铜陵,夏天闷得像蒸笼。空气黏在皮肤上,走路都费劲。包皮手术?有人提过中山那边一家门诊,名字记不太清了,反正是“温馨”俩字打头的。街口老张的孩子去年去的,回来没说啥,就是裤子穿得松了点,笑起来也多了。
做不做?这事儿搁心里好几个月......翻手机,刷到一堆帖子,有说疼的,有说第2天就能遛弯儿的。真真假假.医院墙上贴着各种注意事项,小字密密麻麻,看得人眼晕。医生说话慢条斯理,听一半就走神了。他指着模型讲,像在讲地理课——河流 山脉 流域分布。我盯着那个塑料玩意儿,心想:这玩意儿跟我有啥关系?
预约那天,天阴着。路上买了瓶水,冰的,握在手里凉快。候诊区椅子硬,坐久了腰发酸。旁边大叔嗑瓜子,壳儿扔地上,没人管。护士叫号,声音冷得像冰箱里拿出来的铁勺。进去前脱裤子,动作迟疑。帘子一拉,光打在腿上,白得吓人。
刀片没感觉。电灼那一下,滋啦一声,像是锅里倒油。闻到焦味,分不清是肉还是线。缝的时候更怪,扯着,像衣服破了被针别住。医生哼歌,调子跑得离谱.我想笑,又不敢动.结束后给块纱布,叮嘱三天别碰水。我说:“洗澡呢?”他头也不抬:“擦擦。”
回家路上公交晃得厉害。座位靠窗,阳光斜进来,照在膝盖上。裤子摩擦伤口,火辣辣。到站走得慢,楼梯一级一级挪。邻居王姨看见,问:“脸色咋这么差?”我说:“空调吹多了。”她点点头,走了.
第3天换药。自己拆纱布,手抖。血痂粘着棉布,撕开时倒抽一口冷气。镜子里那地方红肿,像被蚊子咬了一圈.想起网上说感染要输液,心里发毛!但没发烧,尿也正常,硬着头皮重新包上.
一周后开始下地干活。搬纸箱,弯腰瞬间扯了一下,疼得蹲在地上缓了两分钟。晚上躺床上,翻来覆去。媳妇问:“到底干啥了?”我说:“切了个小手术!”她哦了一声,没再问。其实不想提,怕她说我矫情,又怕她担心。
中山那个地方,不大。招牌有点旧,红漆剥落。门口电动车乱停,挡了半扇门。进去要踩过一滩积水,雨天才干不了.医生换了两个,一个年轻女的,戴眼镜,话少;另一个老头,袖口磨得起毛,但手稳。
费用?记不清了。现金付的,大概一千出头。发票揣兜里,后来洗衣服忘了掏,泡烂了。医保好像报了一部分,也可能没报。反正交完钱人就轻松了,像欠债还清。
两个月后复查.医生扒拉开看了一眼,“长得不错”。我说:“能游泳吗?”他说:“再等等。”语气像老师对付小学生。出来太阳正好,晒在身上暖洋洋!路过小吃摊,买了个烧饼,边走边吃,芝麻掉一地。
现在呢?没啥感觉了。夏天出汗少了,裤子也不勒。有时候忘了这事,直到洗澡摸到那道疤——细细一条,颜色淡了。朋友聚会喝多了,有人开黄腔,我笑笑,不接话。知道他们不懂,说了也没用。
街上还是老样子。包子铺早上排长队,修车摊老头戴着茶色镜片。中山那门诊还在,换了新灯箱,字闪得刺眼。我没再去过,也不打算去.事情过去了,就像鞋里进了石子,倒出来就好了!
只是偶尔,半夜醒来,会想起那个手术台的灯光。太亮,照得人睁不开眼。耳边是仪器嘀嘀响,节奏稳定。那一刻特别安静,连呼吸都小心翼翼。好像整个人缩得很小,躲在身体深处,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。
做完之后,生活没变.工资照发,孩子照样闹脾气。世界不会因为你割了个包皮就停下。但它悄悄变了点什么。比如敢穿紧一点的裤子,比如洗澡时间变长,比如站在镜子前,不再避开下半身.
这些事,没人说得清。也不能到处讲.男人之间聊车 聊酒 聊球赛,谁提这个?憋着,压着,最后变成一句“没事”.
可它真的没事了吗?我不知道。只知道那天走出门诊时,风吹在脸上,比想象中温柔。
说到这儿,这文章就聊得差不多了。 希望你每天都有好精神。 走路带劲儿,笑口常开...... 坚持好习惯,身体自然棒。 小提醒:作息规律,身体才稳当。
2025-10-22 18:03:0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