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牙第5天了好大一个洞

吃饭的时候，舌头老是不自觉地往那边溜过去，像在找什么.其实没什么可找的，就是空的，深的，冷的。风吹进来都打哆嗦，喝口凉水，那股子凉气直冲脑门,嗡一下。第5天了，还这样。

本来以为拔完就没事了，顶多疼两天.结果不是。牙医说“正常”，可这“正常”谁受得了？洞那么大,黑黢黢的，张嘴照镜子，自己都被吓一跳。像是脸上开了个口子，通往脑袋深处!有时候说话漏风，咬字不清，朋友问我是不是感冒了。没感冒，就是缺了颗牙。

嘴里味道也不对劲。一股子铁锈味，混着点腐烂的酸气。刷牙不敢使劲，怕碰着伤口。可不刷吧，食物渣子卡进去,痒，又不敢抠。手指头伸过去试了一下，不行，太深,够不着底......只能拿棉签蘸水轻轻擦，像在清理一口井。

睡到半夜会醒。不是疼得厉害，是感觉不对。那个位置空得太明显，上下牙不合槽，整个脸好像歪了。翻身的时候，耳朵边上有种嗡嗡的回响，不知道是从牙洞传出来的，还是脑子里自己生出来的。

前两天还能吃点软的，豆腐 粥 **羹。今天想吃面条，刚吸一口，热汤灌进洞里，烫得眼泪直流。赶紧吐出来，吐在洗手池里，面还在滴水，像条死蛇.算了，还是啃馒头吧.馒头也费劲，嚼两下就得换边，不然压到伤口，一阵阵抽。

有人说，长着长着就好了。可我看不见“长”!肉没往上翻,也没结痂，就那么塌着，灰白色的,偶尔带点黄。舔一下，麻麻的，像冻僵的嘴唇。

同事见我脸有点肿，问我是不是上火。我说拔牙了。他点头，说他去年拔智齿，一周就好了。我没接话。每个人都不一样吧。他的洞可能小，也可能他不怕冷风吹。

昨天试着用吸管喝奶，结果一用力，血丝又出来了。不多，但有。吓得我把吸管扔了。医生说过别吮吸，别抽烟，别用力。可生活哪能事事小心？喝水还得低头，不然液体晃进去,难受.

最烦的是说话。发“s”音，“sh”音，全漏气。开会时说“三号方案”，听上去像“伞号烦按”。有人笑，我也跟着笑，其实尴尬死了。

照X光那天，片子上看得清清楚楚，牙根长得歪，缠着神经，难怪拔得费劲。医生说拖太久，发炎了，拔。我不信邪，拖了三个月，疼一阵，吃药压下去，再疼,再吃。最后脸肿成包子，才去的医院。

现在想想，早干嘛去了？可人就是这样,不到疼得睡不着，不会动真格的。

洞还在那儿。第5天。没有缩小，也没感染。就是存在。每天提醒我：你少了一部分。不是功能上的，是感觉上的。像是身体里有个缺口，风进得来，声音出不去。

刷牙时，水流进去,咕噜一声,像在空房子里回荡。吐出来，带点血沫，淡的，几乎看不出来。但我知道它来自那个洞。

朋友发消息，问周末聚餐去不去。我想了想，回：等我再好点。其实也不是不能去，就是怕吃东西狼狈，怕别人盯着我看......一颗牙而已，可它占的地方太大了。

天气转凉了。早上出门，冷空气钻进嘴里，直达洞底。那一瞬间，脑子空白。缓半天才回过神。原来牙齿也挡风的。以前从没想过这事.

有时候我会幻想，要是能长回来就好了。不是真的牙，哪怕是一块肉，把洞填上。可身体不听使唤，它慢慢来，不管我急不急。

镜子里的脸有点陌生。腮帮子往里收，不像以前那么饱满.可能是瘦了，也可能是因为缺牙，肌肉塌了。说话时嘴角微微抽，像在忍痛.其实不疼，就是不习惯.

晚上刷完牙，含一口温盐水，漱着,不让咽，也不吐!十分钟，二十分钟。感觉盐粒在洞口打转，像小砂轮，磨着伤口.据说能消炎，也不知道有没有用。反正做了，心里踏实点。

躺下后，耳朵贴枕头，那一侧的听力好像变了。闷闷的，隔层布。不确定是牙的问题，还是心理作用。但只要一躺下，那种空荡感就更明显.

第5天了.洞还在.

也许第六天会好一点。也许第七天。或者第八天。时间总归会走，肉总会慢慢爬上来。可现在这一刻，它就在这儿，大，黑，冷，提醒我曾经有多拖延，多不在乎。

直到疼得受不了，才动手！

现在，每天面对这个后果......

讲完啦，其实对付疾病，关键还是平时多注意预防。   多学点健康小知识，对自己有好处。   愿你天天开心，身体越来越棒。   出门走一走，锻炼身体；回家睡得香，精神好。   一年又一年，健健康康过日子。   （小提示：每天记一记睡眠情况，能更清楚自己的状态.）

2025-10-21 15:35:1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