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头,那地方一提起来,就想到街口那家老茶楼。早晨六点,雾还没散,蒸笼掀开,白气往上窜,阿伯叼着牙签坐在塑料凳上等肠粉。包皮这事儿,其实跟天气有点像,没人注意它的时候,风平浪静;一发炎,走路都像踩在钉子上。
昆仑?不是山,是路名。昆仑路往西拐,有个小诊所,招牌灯常年坏一半,“康”字亮,“复”字灭。门口摆张藤椅,医生午睡时,猫趴他肚子上打呼噜。不挂专家号,也没人排队,但街坊有事还是往那儿跑。熟人一句话:“老陈,帮我睇下......”手一撩,事儿就办了。
包皮手术,听着吓人,其实快得很。十分钟,可能比剪头发还短。可人就是怕,怕疼,怕出事,怕术后肿得像腊肠。有人拖三年,洗澡时还得小心翼翼,翻一下,洗一下,再翻回来。烦啊。可真去做了,又说:“早知咁简单,何必捱咁多年。”
费用嘛,一千五左右。现金给,还能抹个零头。刷卡?唔得。他们那台POS机去年坏了,一直没修。你说现在都啥年代了,还收现金,但偏偏就这样。你掏一千四百八,人家也不找你二十,就说:“算啦,凑整。”这年头,谁还讲人情味,这里倒还有那么一点点。
做完手术,不能喝酒,不能剧烈运动。年轻人一听就皱眉:“仲要戒酒?”结果第3天就在大排档喝啤酒,配烧烤。第2天红肿复发,又灰头土脸回来找老陈。老陈也不骂,只叹口气:“你当自己铁打的?”
恢复期大概一周。头两天最难受,走路像企鹅,内裤不敢穿紧的,宽松短裤套着,走两步就滑下来.办公室空调冷,坐着不动也出汗.**事问:“你今日点解成日去厕所?”支吾半天,总不能说“我下面包扎着”。
也有尴尬事!比如做术前检查,年轻医生进来,低头看一眼,抬头看你,眼神微妙。你想解释,又不知从何说起。干脆假装镇定,聊起天气:“最近好湿,回南天,地板都能养鱼。”
南头这地儿,外来工多,工厂流水线一开,十二小时站着。脚肿,腰痛,更别说私处问题。很多人忍着,觉得不是大病,不值得请假,不值得花钱。直到疼得受不了,才摸过来。老陈常说:“病唔会等你准备好。”
昆仑路那一带,城中村密集,握手楼一栋贴一栋。阳光照不进底层房间,潮湿滋生细菌。内衣晾在走廊,滴水,味道混杂。这种环境,私密部位出问题,几率自然高。可房东不管,厂里也不体检,只能靠自己撑。
有次见一个小伙子,二十出头,潮汕人,说话带浓重口音。他说村里老人讲,包皮不能割,割了“损元气”。结果婚后房事不顺,老婆怀疑他有问题,两人吵.他偷偷来做手术,做完坐门口抽烟,一脸复杂!我问他:“后悔吗?”他摇头:“唔系后悔,系觉得……早D知就好.”
也不是所有人都理解。有人笑:“小小手术,惊成那样.”可身体的事,哪能用大小衡量。牙痛都能让人哭,何况是天天碰的地方.
老陈诊所墙上贴着一张泛黄的解剖图,边角卷起,胶布补过两次。图旁边是缴费单存根,堆成小山。他不做广告,不搞促销,但十年下来,口碑传开了。附近学校保安 外卖骑手 便利店员,多少都来过一趟。
做完手术,叮嘱三句:保持干燥,按时换药,别乱吃辛辣。说完递一瓶碘伏,小瓶,医院淘汰的那种,标签模糊。你说不清它是过期还是没过期,但老陈用十年了,没出过大事。
南头的变化越来越快。新楼盘拔地而起,玻璃幕墙闪得人眼花。昆仑路说要拓宽,老诊所可能得搬......谁也不知道以后还在不在。但只要还在一天,总会有人凌晨敲门,轻声说:“医生,我痛.”
有些人一辈子没进过三甲医院,他们的医疗记忆,就藏在这种街角小屋里。没有无菌走廊,没有电子叫号,只有风扇吱呀转,盐水瓶滴答响。你躺在那里,看着天花板裂缝,心想:这地方旧是旧了点,但至少,没人笑话你。
有时候病不病的,不只是身体问题。是面子,是羞耻,是打工人的沉默。你不说,我不问,但疼痛不会骗人。
一千五,换来一周不便,换来十年清爽。值不值?做过的人才知道。没做的人,还在犹豫,在洗澡时皱眉,在夜里翻身叹气。
南头的早晨,茶楼依旧热闹。有人聊升职,有人聊房租,也有人低声问:“你之前割咧?边度做?贵唔贵?”
答案总是那一句:“昆仑路,老陈,唔使排队。”
看完上面的“南头包皮昆仑优先”,相信你已经心里有数了。希望你每天都能吃得好 睡得香,精神满满。记得多运动,身体才会更结实。小提醒:别总抱怨,试着换个角度看生活,会更好哦!
2025-09-28 08:02:09